以色列--从世界的开始到尽头
降落临窗俯瞰,地中海是一大片无暇的湛蓝。飞临特拉维夫市时,已经隐约可见海滨沙滩上星星点点的人群。本古安机场落地,没有经历传闻中极其复杂的入境过程,只是接受了简洁而严肃的入境问询后便可取行李然后出了航站楼。
以色列特拉维夫-雅法,复合之城慢生活
特拉维夫其实一座复合的城市,它的全称是特拉维夫-雅法,是现实与历史交相辉映的城市。特拉维夫在希伯来语里的意思是“春天的小山”,象征着新生和复兴。在1909年之前,这座“春天的山丘”还不曾存在,当年一批雅法居民向北搬迁至此,在沙丘上建起了这座新的城市。
特拉维夫的慢,说的这是一座为了休闲而生的城市。城市在每天清晨醒来,刚烤好的面包的香气充斥在大街小巷,混杂着新鲜油炸的糕点和典型阿拉伯咖啡的味道,让人为之一振。
你可以去雅法老城寻找一个个高悬的阿拉伯木窗,以此回味过去;也可以骑上自行车穿行在整个白城,欣赏这个充斥着包豪斯建筑的现代都市;还可以一路向南,去酒庄品一品以色列特色葡萄酒……这个往往被当作中转站的地方,其实也有属于自己的慢生活。
到了特拉维夫如果想体会当地人的生活可以到卡梅尔市场去走一遭。位于也门区的卡梅尔市场是中东最大的室外集市之一,各种新鲜蔬菜、肉类、水果、奶制品、花草,还有各式传统小吃。鲜榨的苹果汁一定要配上薄荷,个头饱满的大石榴榨成汁就是要配上刚刚磨好的姜汁。
以色列:沙漠和蓝天,把内盖夫一分为二
二十万贝都因人,都住在严酷的半干旱地区内盖夫,这里构成了以色列国土面积的一半以上。贝都因人会把自己称作“沙漠民族”,无论是男性还是女性,都穿着宽松的长袍,白色的围巾遮住了头发和脖颈。
他们在白色混凝土和石灰房子中长大,屋舍周围是四下漫步的羊群和骆驼。鲜美的鸡肉和茄子沙拉,自制的橄榄油和酸奶都是餐桌上最常见的美食。一句古老的阿拉伯谚语描述他们的慷慨好客:“一个贝都因人会杀死他最后的一匹骆驼来招待客人。”一切忠于血统、忠于氏族、忠于部落,千百年来贝都因人一直这样坚信着。如果你问一个贝都因人来自哪里,答案通常是氏族的名字,而不是村子。
年轻一代的贝都因人像大城市里的青年一样,热爱极限运动。他们开着吉普车,打开后备箱,锅里煮着香浓的咖啡,扛着滑沙板,一次次冲上沙丘的最高处,站着、俯身、趴着、坐着,以各种各样的姿势,冲下沙丘。沙漠和蓝天把世界一分为二,中间站着快乐的人们。这里有辽阔和一切。
以色列在地球的肚脐玩漂浮
心目中死海的神秘感源于小时候的一篇课文《死海不死》。未曾想这个连地理老师可能都没有去过的地方,带给我的第一感觉竟然是失重。我们从拉蒙地区一路挺近,路是那种长长的缓坡,上一程,下一程,耳膜嗡嗡作响。死海海拔是-390米,车子在路边的石牌前停下,这里是零海拔的基准点,它代表正负海拔的分界线。
海滩上酒店鳞次栉比,每间酒店都拥有自己的海岸,可以独享日光海水和清风,巨大的落地窗把死海美景镶嵌成了墙上的一幅画。死海最经典的宣传画是游客悠闲地躺在水面上看书,由于巨大的浮力,游泳成了难事,自由动作也几乎不可能,稍不小心的用力就足以让人脸朝下翻个个儿。
以色列耶路撒冷--无解之城九分美
耶路撒冷也许是世界上别称最多的城市了,据说有70多个充满爱与思念的名称,“圣城”、“和平之城”、“锡安”,每个信徒在心里都有一个自己默念的名字……世界上没有一个城市像耶路撒冷这般命运多舛,它被无数人热爱,也被无数人摧毁。
初识老城,无论是行色匆匆的年轻信徒,还是拄着拐杖的年迈老者,从他们头上的小帽和传统的衣着,不难看出耶路撒冷谱写了历史的传奇。当然耶路撒冷同样也散发着它的现代气息,现代化的文化中心、咖啡馆和餐厅,这座城市尽显着它多姿多彩。
终于来到了哭墙,在这个犹太人圣殿残留的遗迹前,聚集了从世界各地赶来瞻仰西墙、重温犹太王国古老梦想的犹太人。在哭墙看犹太教徒祷告绝对是一件过目不忘的经历,没有到过哭墙,是无法准确理解这个地方对于犹太人的意义,没有真正触摸过古老石墙的人,也无法体会他的意义。
那些身穿白色衬衫,黑色外套的教徒把一个帽子用绳子绑在头顶上,然后摇头晃脑地背诵经文,动作幅度十分夸张,好像是魔法师在念咒,又好像是一位摇滚歌手在表演。祷告的人群中还有不少黑衣犹太人,身着这种传统服装的犹太人都是犹太教的忠实教徒,也是最正统的犹太人。游客以荷枪实弹装备的兵士为不错的背景取景拍照,婴孩在推车里,父母带着他们信步徜徉其间,小孩追着广场上的鸽子四处飞舞,以色列国旗帜随风飘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