爱沙尼亚塔尔图旅游(下)
(发布时间:2016年11月14日 信息发布:重庆中国国际旅行社 游客/发表人:风信)
爱沙尼亚塔尔图旅游(下)
爱沙尼亚塔尔图旅游:古斯塔夫大学(接上)
直到“一战”后爱沙尼亚独立,大学才正式以城市的名字命名,此后,虽然主楼上的国旗1944年换成前苏联的镰刀斧头,又于25年前换回爱沙尼亚的三色旗,但校名再未更改。两次世界大战期间,爱沙尼亚都是德、俄这东、西两大强邻争夺的战场,但塔尔图大学以及塔尔图都躲过了密集的轰炸,奇迹般地几乎毫发无伤,其原因据说和海德堡、哥廷根、牛津、剑桥的幸免如出一辙--交战双方均有大量军官是这儿的。
作为大学城,连拆迁的痕迹都透着历史和文化。
全城能见到的唯一残破的建筑是塔尔图大学的老教堂,其残缺的中段就像吃剩的鱼骨架一样,站在梁柱下的穿堂风中,依然可以想象它当初的恢弘。这条“大鱼”的头尾基本完好,位于头部的塔楼是登高一览全城的好地方,尾部是一座小礼堂,兼容了图书馆、校史馆以及一座象征性的校长办公室,均保留着大学建立之初的启蒙时代风格,意在昭示学校作为爱沙尼亚启蒙之母的地位。时至今日,爱沙尼亚的历届内阁中,出身塔尔图大学的成员都占据压倒性多数。
爱沙尼亚塔尔图旅游:塔尔图古城
塔尔图古城不大,但规制完整,城墙不像塔林那样厚厚包裹,而是依山势而建,最大限度节约成本。老城南、北两座过街门楼,北边的叫“魔鬼门”,色调黑暗阴郁,南边的是“天使门”,明快阳光。天使门外的城墙犄角,是昔日重兵把守的军火库,如今在这里列队的只有上千个大号啤酒杯--塔尔图是著名的啤酒城,这里早就改成了最受大学师生和市民欢迎的啤酒屋。我的午饭就在这里解决,当日特菜是新鲜猎得的野猪肉和野鹿肉。点菜的姑娘一副学生模样,说话也是学术腔:“正是因为环保,我们才要吃鹿。它们的数量太多了,危害绝不小于野猪。”
爱沙尼亚塔尔图旅游:俄风浓郁
塔林更像一座日耳曼城市,塔尔图的俄风则要浓郁得多。这里离爱、俄两国的边境线咫尺之遥,历史上有很多俄罗斯族人在此居住。我在车站看到有俄罗斯族人在示威,抗议爱沙尼亚政府准备在边境修筑一座高墙的决议。对于一个小国家来说,此举意在防备大国可能的侵略;但对于大国的侨民和后裔,则意味着家园和祖国被无情地隔绝了。公说公有理,婆说婆有理,恐怕只有祭出政治学的那句经典解释:有选择就会有牺牲,有政策就会有不平等。
爱沙尼亚塔尔图旅游:Varnja村
在这座城市的最后半天时间,我交给了郊外的Varnja村。这是一座俄罗斯族聚居的村庄,教堂和墓地都是爱沙尼亚的国家古迹,木刻宗教画和最古老的墓碑历史均超过三百年,穿着民族服装的村民静静地坐在那儿,陪伴先人和神明,一坐就是半天。比起城市人,他们更愿意把时光用在慎终追远上。
爱沙尼亚塔尔图旅游:佩普西湖
村子紧邻佩普西湖,隔着浩渺烟波,东岸就是俄罗斯的国土。佩普西湖是欧洲第五大湖,拿破仑和希特勒征服欧洲的梦想,都曾在这里和冬天的湖水一起冰封。1944年刺杀希特勒的事件中,纳粹副参谋长豪辛格人生中的最后一句话就终结在此处--当时,他指着地图上的佩普西湖,战战兢兢地报告说:“如果我们在这附近的集团军不立即撤退,一场灾祸”话音未落,他自己的灾祸便来了,施陶芬贝格的炸弹就在那时爆炸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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